不,不是厚一些,准确来说这分明是由两张纸叠在一起的。
谢安双目露困惑,又试着拨弄了下,发觉这两张纸很轻易就能被分开,随后掉出一张夹在里面的纸条。
前日拿到这本奏折时他几乎被失落占了个全,没有细看的心思,不曾想邢温书居然还在里边藏了小心思。
他当即对半折的纸条展开,一眼便看到了熟悉的字迹,只端正工整地写着一句诗——
翩翩红叶寄池莲。
落款是小小的“甚安”二字。
……?
谢安双没看明白这是什么,许是邢温书写奏折的时候一时无聊兴起的产物?
他没再多想,将这张纸条与奏折一道好好地放进专门的地方,这才继续往下看其他奏折。
不过邢温书不在,谢安双看了一会儿又没了耐心,随意翻了两下后还是暂时撇到一边,准备等邢温书回来再一起看。
他站起身走到御书房一侧的书架前,随意抽出一本书打发时间,一直等到了邢温书回来。
只是在邢温书的背后,还跟着同样提了食盒的连鸢。
“连鸢见过陛下。”
连鸢规矩地行了个礼,入住后宫十几日时间,中原嫔妃礼明显比之前流畅自然多了。
谢安双轻挑下眉梢,随意地应声:“免礼罢。这早膳时间已过,小公主又来找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