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温书似是没看出他的小心思, 思索一会儿后回答:“一般是在陛下之前, 偶尔来不及的话, 会在陛下之后。那段时间臣总会离开得比较久,臣还以为陛下是知道的。”
事实上,因为邢温书总会回来的安心感,谢安双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离开了多长时间。·
谢安双果断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安安心心吃他的长寿面。
一碗面的份量不算很大,没多会儿两人就陆续吃完。
邢温书一边收拾同往常一般收拾桌面,一边有道:“臣今日从家中也带回来一些珍藏的酒,不知陛下今夜可有这个时间,与臣小酌一杯?”
谢安双微扬下巴,矜持地回答:“准了。”
此前他本就还在纠结于如何才能不着痕迹地邀请邢温书做别的事情,既然邢温书本人已经找好了理由,他也懒得再为难自己,正好也借此机会将那支玉笛送出去。
邢温书笑了下,将东西收拾进食盒交给宫人,随后便暂时回了一趟自己的住处,拿回来两小坛酒,外加装在保温食盒里的醒酒汤。
那两小坛酒是真的小,装酒用的坛子不过比巴掌大些,没个几杯就能喝完。
谢安双目露迷惑:“这么点酒,还没正式开始喝就喝完了吧?就这,还需要醒酒汤?”
他怀疑邢温书这是明晃晃在侮辱他的酒量。
邢温书却不紧不慢地回答道:“陛下莫急,这酒是臣与家兄出征边境时,同边境的百姓们学来的。所谓烈酒驱寒,这酒比京城中绝大部分的酒都要更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