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家姐姐的提醒,邢温书应声道:“好,就来。”
他最后回头看了眼树叶中隐约露出的一角衣摆,弯眼笑了下,转身回到屋内,顺手将房门关上。
另一头,胆战心惊好一阵的谢安双隔了许久才终于敢探头回去再看,只见院内已经没了邢温书的身影,独余空落落一片。
应当是没有发现他。
谢安双舒出口气,一时间也不知自己是失落还是庆幸。
不过左右今日已经见到过了,未免后续又被察觉,他还是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到皇宫中去。
没有邢温书在,谢安双提不起兴致做别的事情,回宫换回常服后就回到长安殿,早早地上床继续睡觉。
第二日,三月十三,也是邢温书的生辰日。
可惜邢温书本人不在宫中,一大早就自然醒的谢安双提不起任何兴致,把照例想来送早膳的连鸢拒之门外,然后一个人窝在长安殿中也不知道要干嘛。
邢温书不在的第二日,想他。
谢安双叹口气,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就因为邢温书不在颓废成这样,随意在长安殿的小书架中找了卷书来看,打发掉这一日的时间。
或许也是心情不好,谢安双今日还是没什么胃口,午膳只是随意地扒拉几口,晚膳干脆直接就不吃了,拿着手里早就看完的书翻来覆去地看。
就在谢安双刚把书重新翻回第一页,准备再开始看今日的第三遍时,他就听见门口传来有人进来的动静。
他以为是福源又来劝他吃晚膳,头都没抬直接说:“孤说过了,孤没胃口用晚膳,不必再来问了。”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下,便听见一个叹气声,紧接着就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