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爱卿好久不见啊。”
谢安双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一手拿着笔在奏折上随意画上两笔,头也不抬地和那几名官员敷衍问好。
旁侧的邢温书目露无奈,温声提醒:“陛下,此乃办公之时,还应注意仪态。”
“呵,邢爱卿以为孤为何会在这里?”谢安双冷笑,显然对邢温书十分不满,“可真是多亏了邢爱卿孜孜不倦的唠叨,把孤的爱妃都给烦跑了。”
说完,他随手将笔往桌上一甩,笔尖挥洒的墨水正好落在邢温书白净的衣摆上,晕染出小片污渍。
谢安双随意瞥了眼,神情依旧不耐:“行了,有事说事,没事跪安,孤的爱妃可还等着孤呢。”
底下的大臣们面面厮觑,似是不知自己这时候该不该识相跪安。
最后还是秦礼达先上前一步,恭敬道:“启禀陛下,臣有事起奏。”
谢安双懒洋洋地应声:“说。”
“启禀陛下,近日来臣与邢丞相共同追查京城蒙面贼人之事,如今已稍有些眉目,这是臣与邢丞相今日整理出来的所有线索。”
秦礼达说话的同时,从袖中拿出几张纸,双手呈递上来。
谢安双扬了扬下巴,充当起他书侍职位的邢温书自觉走过去,将这几张纸拿到他面前,同时补充道:“这些都是臣与秦大人这几日日夜交班观察出的端倪之处,请陛下过目。”
谢安双看着满满当当的三张纸,似是有些头疼,轻啧一声还是十分不耐烦地随手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