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谢安双没反驳什么,站起身拍拍衣摆,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

邢温书跟在他身后,尽职尽责履行侍卫之职。

而在他们回去的路上,之前去抓刺客的侍卫们正好也回来复命。

侍卫长将三把飞刀递过来,规矩禀报道:“启禀陛下,那名刺客已经咬舌自尽,属下在刺客身上搜出了这三把飞刀。”

谢安双看了眼飞刀的表面,看起来不像是浸了什么东西的模样,没有接过来。

跟在谢安双身侧的邢温书自觉走上前,拿过来看了一下,皱眉道:“这飞刀似乎与之前蒙面贼人伤人所用的一致。”

谢安双朝他的方向看去,邢温书又继续解释道:“臣此前特地收集了蒙面贼人伤人所用的凶器,无一例外是飞刀,而且飞刀的柄处皆有一个小小的叶纹。”

说话的同时,邢温书将刀柄处的叶纹展示给谢安双看。

谢安双轻挑眉,道:“邢爱卿的意思是,今日来刺杀孤的就是你要追查的那名蒙面贼人咯?”

邢温书却摇摇头,说:“在没有确切证据前,臣不敢妄下定论。并且经过臣这两日的简单调查,臣推测所谓蒙面贼人或许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谢安双像是难得对这事来了兴趣,询问:“邢爱卿何出此言?”

“臣已经询问过先光禄大夫与几位清醒过来的遇害者。”邢温书尽责解释,“根据不同的人描述,蒙面贼人样貌特征稍有不同。因此臣推测这背后应当是人为组织的一场阴谋。”

谢安双回想起之前奏折上,原光禄大夫对蒙面贼人说了跟没说的描述,有点怀疑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