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年为了避免元贵太后在早朝时垂帘听政来积累朝堂威望,谢安双直接将早朝给取消了。
以元贵太后此时的身份地位,贸然杀他只会导致局势动乱,并不能让她达成掌握皇权的野心。而元贵太后也不是这么愚蠢的人。
谢安双想不通,叶子和也不理解。
须臾后还是叶子和先轻叹口气,开口道:“总之这段时间你切记注意安全,余下的我会尽可能再去打探。”
谢安双点点头,也叮嘱一句:“子和哥也要小心,别被元贵察觉到了。”
相互提醒过后,差不多又到叶子和该离开的时候。
他简单致意告退,谢安双目送着他走出房门,随后自己也回到内室中去小憩片刻。
直到戌初时分,谢安双从浅眠中悠悠转醒,打着哈欠换了身衣裳,拿起之前准备好的酒坛与酒杯准备出门。
结果他刚踏出房门,就看见邢温书站在门口,似乎是尽职尽责在当侍卫。
“臣见过陛下。”
邢温书留心到走出来的谢安双,侧身简单致意,又问:“陛下可是要去何处?”
谢安双似乎心情正好,慢悠悠地说:“良辰美景,自然是要去赏月对酌。不过孤倒是没想到,邢爱卿这般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