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嗓音稍微压低:south d“据臣调查,死者曾是三皇子的乳娘。”

谢安双托腮的手微微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浑不在意地说:“所以呢?与孤有何关系?”

邢温书神情严肃地说:“启禀陛下,此次是那蒙面贼人第七次出手,并且造成了普通百姓身亡的状况,兹事体大,臣请陛下召集众朝臣共同商议解决。”

谢安双看起来兴致缺缺的模样,邢温书又继续道:“正如臣此前所言,天子脚下那蒙面贼人都敢如此放肆,必定是未将陛下放在眼中。今日他是到京城西南再次作案,难保下次不是到皇宫中来对陛下不利。不论是为百姓还是为陛下,臣请陛下召集众朝臣共同商议解决。”

听着他的长篇大论,谢安双似是终于不耐烦,摆手道:“行了行了。传孤旨意,召朝廷要臣至御书房共商此事。”

邢温书恭敬应声:“是。”

接着他便依照谢安双的旨意告退,让福源安排召集群臣的事情。

约摸半个时辰,原本冷清的御书房一下子就被许许多多的官员站满。

谢安双已经坐在了软塌上,懒懒散散地扫视底下神情各异的官员,不紧不慢开口:“托邢爱卿的福,孤可真是许久未曾见到这般多的人了呢。”

在场的官员们都听得出他话中的暗讽,不由得都看向邢温书的方向。

有的在同情,有的在担忧,有的漠不关心,还有的幸灾乐祸。

谢安双坐在高出一阶的位置上,将所有官员的反应尽收眼底,最后才看向邢温书的方向,便见以丞相身份站在首位的邢温书仍旧腰板挺直,态度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