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按照之前那蒙面贼人作案的时间来看,他每日都会挑人下手。
要么就是他正好错过了那贼人,要么就是那贼人又换了区域。
不管是哪种,都不是谢安双想看到的结果。
他揉了揉太阳穴,面色疲倦。
虽然赶回御书房中小睡了片刻,但奔波一夜的劳累并未消散多少。他每次这个时间段前往后宫,主要也是借着“白日宣淫”的名头去找个不被打扰的地方睡一觉。
他呼出一口气,又说:“不过,孤疑心这个贼人应当是与朝中的某位大臣有关。”
茹念好奇询问:“陛下何出此言?”
“孤昨日下午去调查过受害那五人的背景。”
谢安双从怀中掏出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上边写着被蒙面贼人刺伤那五人的名字,名字旁是一些简单的小标记,字迹十分潦草,只有他自己能够看懂。
他指着其中三个被黑色笔迹圈起来的名字继续说:“这三人是被重伤的普通百姓,他们是太子以前于民间认识的普通好友。”
接着他又转向被红色笔迹圈起来的名字:“这两人的父亲在朝中为官,此前是拥立太子上位的。”
“普通百姓会了解太子、对太子党憎恨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应当是朝中人所为。”
茹念听完他的分析,皱眉道:“可是太子是当初几名皇子中最先暴病而亡的,如今都过去四五年了,为何还要这样针对原太子党的势力?”
谢安双摇了摇头,说:“他不是想针对原太子党,只是想借原太子党的势力来迷惑视线罢了。他的最终目的,必然还是想取孤的性命。”
“朝堂中想取孤性命之人,可不在少数。”
“……唉。”茹念叹口气,“你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