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低笑了声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也是我猜的,我只是在赌,我赌集齐多种不同的不同生灵的煞气,便能让这禁制误以为这天地间已经混乱不堪了。”
他说罢,顿了顿又道:“看来我运气不错,赌赢了。”
黑袍人的话逻辑缜密,可以说是合情合理。
可风黎偏就坚持自己的观点道:“就算你说出花来也是无从判断真实性,我就是不信你说的!”
她说完又道:“我不想再跟你研究这些!毕竟真相如何已经没人知道了!我只想说现在他没堕魔!没杀人作恶!你凭什么杀他!”
“现在?”黑袍人嗤笑道:“他现在不杀人不作恶就当过往不存在吗?他曾经沾满血腥的双手在寒潭泡个千年就能洗刷干净了吗?”
风黎语塞,黑袍人便乘胜追击道:“他身为神明,执意参与人族与妖族的厮杀,他偏袒明显,逼的其他真神也站了阵营,他杀的人族几乎灭绝,他害的共工自爆,天地间的浩劫因他而起!”
他说到这忽然冷笑道:“如今和平了,他这个万恶之源就该被遗忘?”
风黎被她逼的步步后退,始终反驳不上来一句。
黑袍人满眼怒意几乎是要克制不住,继而又厉声道:“他早就该死!天地间不需要强大却自私的神!他不配为神!他必须死!”
风黎说不上话,温焯也听的气闷心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