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当着蛊王商量怎么搞死它,确实是个长脑子的也不能这么干。
此刻风黎的气焰已经灭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去瞪了眼温焯道:“那你刚刚跟唐阈干嘛那么说啊?”
温焯茫然道:“啊?怎么说了?”
风黎有理有据道:“你刚刚跟唐阈说要他的命来着!”
温焯哦了一声,随即嗤笑道:“我就想看看那小子会不会为了这丫头连命都不要,我试探着问问也不行?这丫头可是为他豁出去了呢。”
风黎:“……”
方芜尴尬的咳了咳,转头看了眼还昏着的唐阈,继而问方珞道:“哥,他什么时候才能醒?”
方珞看了眼唐阈,继而回道:“现在所有毒都在他体内,全部抵消了便会醒了。”
方芜点了点头转而继续看向唐阈。
她知道方珞说的抵消看似轻松,实则像是冲刷着全身的血液,这样重塑般的痛苦不言而喻。
不过,方芜想到唐阈只要熬完这次,以后便不会再被蛊王束缚啃噬,满眼心疼又化作了欣慰,继而伸手轻抚了下唐阈泛白的脸颊。
方珞见方芜如此,不知想了些什么,也欣慰的笑了下。
须臾,他收回了视线再去看风黎。
此时风黎正一副想找个地缝钻的模样,方珞见状,摇了摇头,将手中蛊王递的更近道:“现在可以继续审判了吗?”
风黎正在为自己刚刚不明原因就发疯而懊恼呢,此时被方珞一打断,又想起来刚刚他在捡蛊王的时候自己拽他骂他……
风黎这么想着想着,脸耷拉的活像个熟透的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