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焯自然知道法器认主后便成为了主人身体的一部分,强制毁了法器对其主人的伤害不言而喻。
但温焯就是觉得这个法器有些奇怪,怎么说呢,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绝不是个普通的法器。
这里面有猫腻,很大的猫腻。
温焯盯着风黎道:“敢不敢赌?”
风黎不解道:“赌什么?”
温焯拿捏着手里的飞升笔道:“赌这法器毁了对你没影响。”
听到这话,风黎眉头逐渐皱起来。
温焯又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跟你在冰泉刚捞出这法器的时候,你那时候刚拿到手就心急的滴血认主,却发现这法器早就认过你了。”
风黎沉了口气道:“记得是记得,不过后来我仔细想过,在去炼狱找你之前,那个神秘人取过我一滴额间血,那人恐怕我出尔反尔,估计趁那时就给我绑定上了。”
温焯打了个响指道:“问题的关键就在这儿!”
风黎:“?”
温焯道:“我那时候就觉得有问题,不过是滴个血让法器认主,为什么偏偏要背着你去完成这事儿?”
风黎本来是没多想,但经他这么一说,着实令人起疑。
她眉头皱成一团,还是不解道:“光凭一滴血,那人能做什么手脚?”
温焯手里拿捏着飞升笔,紧微皱着眉头说道:“不知道,但我就觉得这法器有所不同,光是加了禁制这一点,就非常值得考究。”
风黎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道:“那就赌一把,大不了当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