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阈话音刚落,方珞便问道:“养在身体里,是时时刻刻吸你的血吗?”
此话一出,方芜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唐阈见状立即解释道:“当然不会时时刻刻,只是偶尔的。”
方芜皱着的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她视线落在唐阈左胸口,那个蛊王所在的地方。
她没来由的问唐阈道:“会疼吗?”
唐阈抬手抚着自己胸口那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只抬头对方芜微笑道:“不怎么疼,就跟针扎一样不太明显。”
“胡说,”方芜道:“针扎可疼了。”
唐阈:“……”
众人都看得出来这小子在哄方芜,养一只虫子在心口,经常啃噬心头血,那怎么可能不疼?
不过除了方芜没人会去追问疼不疼这个问题。
风黎打量着唐阈问道:“既然蛊王只是想喝你的血,偶给取些给它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养在身体里?”
唐阈低头看了眼胸口才回道:“它可不像人,一日三餐满不足了它,何况蛊王就是要寄生的。”
提到寄生这个词,风黎与方珞不经意的对视了下,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好的感觉。
而温焯则是直接问了出来道:“蛊王不能单独存在?”
既然聊到这了,唐阈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他直言道:“蛊王嗜血而活,太久没有血喝会死,所以需要寄生。”
方珞凝视着他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宿主没血了,蛊王就会立刻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