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芜端着面出来的时候正赶上大家发愣,走近一瞧,当即诧异道:“哥,你面具丢了?”
跟在她后面的唐阈也是头回见,但迅速适应了,并说笑道:“我还以为清明法师的面具是长在脸上的,如今看来是可以摘下来的。”
其他人:……
唐阈歪了下头,仔细看了看方珞脸颊,又道:“法师脸上这是?”
方芜怕她哥不开心,赶忙扯了下唐阈的袖子,低声告诉他道:“天生的胎记。”
“哦?胎记?”唐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着道:“我也有。”
方芜:?
其他人:???
唐阈说罢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撸起了一截袖子,抬手示意给众人看。
只见他手腕处有一圈匀称的牙印,看得出来有段时间了,也看得出来当初咬的不轻,不然也不能落下疤痕。
温焯当即翻了个白眼道:“你这叫胎记?谁给你咬的吧?”
唐阈刚要张嘴,方芜抢话道:“这不重要,都赶紧吃饭吧。”
唐阈偷笑了下,默默的闭上了嘴。
温焯与风黎对视了一眼,双双翻了个白眼,不约而同地想起了猪和白菜。
当事人方芜装作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转身将手里的碗递给方珞道:“哥,这是你的,吃饭吧。”
方珞嗯了一声,然后拿着碗去了风黎那桌。
他们那桌是个四方桌,现在已经坐了三个人,方芜和唐阈就没再过去,而是坐了他们隔壁桌。
唐阈吃了几口面,又小声道:“原来清明法师摘了面具是这样的。”
方芜抬眼看他道:“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