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黎走近方芜,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儿打量着她。
方芜有些惶恐道:“怎…怎么了?”
风黎不语,叹了口气转移了视线去看唐阈。
她刚刚离得远没看仔细,现在凑近一瞧,嗬,后背衣服破烂成这样,隔着方芜包扎过的软布都能感受到血肉模糊。
还有那苍白的小脸,地上身上流的那些血痕,这小子得是放了半身血吧?
风黎这样想着,不禁脱口道:“这小子怕不会是要死了吧?”
“呸呸呸!”方芜依旧听不得死字,连忙道:“不会死的,就是伤的严重了些。”
呵呵,你这颗吃里扒外的白菜。
风黎心里吐槽完,正打算委身去检查下唐阈现在的情况,谁知被温焯抢先一步。
他的方式那叫一个简单粗暴——直接伸脚踢了下唐阈,倒也不重,只是看起来挺欠揍的。
他道:“喂,小毒枭,没死吱个声。”
“吱——”
方芜:……
温焯:……
风黎:……
其实唐阈只是刚倒下的时候晕厥了过去,不过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很快他就恢复意识了。
可他实在没有气力和精神,他太需要休息调整下回回血,所以才一直闭目躺着——关键是躺在方芜怀里。
他基本上都是清醒的,也知道方芜一直在陪着她,也听到了温焯让他吱一声,他没力气多说,所以让吱就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