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铜鼎依然纹丝不动,温焯看不下去了,上前嫌弃道:“你俩不会真以为这鼎能掀开吧?”
风黎手上一顿,回头道:“不能吗?”
温焯:“……”
看来风黎是真不知道,方珞便堪堪解释道:“法阵的阵眼,若非自愿守护,便是被迫束缚,前者是没有什么限制的,但后者往往会被封印于阵眼位置。”
风黎听的认真,手上还保持着推鼎动作道:“所以这是个封印?”
方珞点点头,温焯则翻了个白眼道:“就这还不够明显吗?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能看出来吧?”
他说着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道:“我忘了你没有脑子。”
话音未落,风黎一个飞踢就过来了。
温焯早有预料般,轻松躲开这一脚,风黎则又反手一掌,又是被温焯躲开了。
方芜见两人又开始了,想上前劝架,却被唐阈拉住了道:“阿芜,别过去,拳脚无眼,别再伤了你。”
方芜拍拍他的手道:“放心吧,他俩不会伤我的。”
尽管这么说,唐阈还是拉着她不让她往前凑,于是方芜只能语言上的劝架道:“你俩打架能不能看看场合?先忙正事好不好?“俩人正打得火热,压根儿听不进方芜的话。
许是好久没与风黎切磋了,温焯闪躲迎击间,甚是觉得有趣,不禁嘴角上扬。
可他这一笑,在风黎眼里就是嘲笑,如同火上浇油般,风黎更是气愤,看样子不揍温焯一顿是不会停手了。
“我怎么觉得…”唐阈站在方芜边上道:“你越劝,他俩打的越起劲儿了?”
方芜:“……”
这边打闹的打闹,旁观的旁观,全然没注意方珞自己在青铜鼎那边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