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珞道:“据说金神蓐收殒身与西北之地,大神之殒落,其残魂神识会破碎成零星逐渐消散……”
说到这,他轻叹一声,继续道:“若是如此,螣蛇应该去西北寻他的痕迹了。”
“啊?”方芜忽然呆住了,喃喃道:“这么说的话…金蛇殒灭时,螣蛇都不在他身边?都没能看到他最后一面?”
“应该不在。”风黎道:“若是主人遇难,灵兽会拼命护主,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主人前面。”
方珞赞同她的观点,也道:“想必是没在,才会去寻其痕迹。”
“没成想这螣蛇还挺重情义…!!”唐阈说着瞥了眼方芜,顿时惊了。
只见方芜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突然蒙了层泪雾,眼看着滴溜溜的泪珠就要冲出眼窝唐阈来不及多想,先阻止再说,可…怎么阻止呢?
“阿芜,我可以再要一碗汤吗?”
事出突然,唐阈实在没想出别的更好的办法,只得端着空碗,眼巴巴看着方芜试图打断她的情绪。
“啊?”方芜反应略显迟疑,泪眼模糊的看了看唐阈,又看了看他捧着的空碗,抽了声鼻涕道:“你还要啊?可是…你都已经喝了四碗了……”
唐阈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方芜理他这茬儿了。
随即他眉眼弯成月牙,望着方芜笑道:“有嘛?哈哈,可能太好喝了吧!”
全程看在眼里的风黎,忽然明白了温焯所说的农民,白菜和猪。
她不禁在心中感叹,这猪还真是头不简单的猪。
正当方芜准备再次起身去盛汤的时候,方珞却叫住了她道:“知有,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明日还需赶路。”
方芜:……
唐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