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疾手快的伸手抢过来,扒开一看,顿时傻眼了道:“我去!你…他可真行!”
还真不是温焯没见过世面,那小布包里塞的满满当当的竟然都不是银钱,而是纯金的小金饼。
连金子都打磨的圆滑精致,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那是极其富贵。
面对这一袋金饼,温焯都做不到视如粪土,更别说方芜这个财迷了。
他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只能是摇摇头表示无语了。
温焯默然须臾,又嘀咕道:“还是想不明白那小子为什么突然就不杀你了,按理说,你的小命挺好取的啊。”
“你这说的什么话!”方芜听到这话可就不乐意了道:“我的命才不好取呢,我可是逃过了唐门三轮追杀的人,这唐门自从成立以来,可就我这一个例外!”
温焯笑道:“哟,你还挺骄傲?”
方芜瞬间垮下脸道:“倒也没有,可别再有下回了。”
两人谈话间,已然走到了客栈,温焯背着依旧醉酒昏睡的风黎迈进客栈。
方芜紧随其后,却不料刚进门风黎猝不及防掉到了自己身上,她不想也知道是温焯把风黎撇给她的。
但过于突然,方芜都来不及反应,倒是险些摔倒,踉跄了两下才站稳。
她刚想痛斥温焯,抬眼看清了眼前局势,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见温焯手里正夹住了几根银针,显然刚刚他推开风黎,是为了躲开突如其来的银针攻击。
此时他正抬头盯着某处,那眼神里充斥着可怖的戾气。
方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方珞正站在楼梯上边的拐角,居高临下的望着。
他眼神似寒冰刺骨,直面与温焯对视。
方芜左右看看这两人的眼神,不由得感觉背脊发凉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