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芜附和道:“对!净瞎琢磨!”
说罢,她俩没给温焯还嘴的机会,默契的转身匆匆回屋去了。
“……”温焯在原地石化了几秒后,才后知后觉的对空气无语又闷气道:“我琢磨什么了?”
风黎和方芜进屋后,慌慌张张把门关严,背靠着门同步松了口气。
风黎道:“酒呢?”
“藏柜子后面了。”方芜道:“通缉令呢?”
风黎道:“藏褥子下面了。”
言罢,两人同步松了口气,走到屋里的小方桌边坐下,各自倒了杯茶。
随后她俩默契的举起茶杯对视,像是完成了什么不得了的任务,撞了下杯,仰头咚咚咚喝光了茶。
风黎舒了口顺畅的气,说道:“怎么没看到你哥,他干嘛去了?”
方芜道:“好像和宋木匠一起出去了,早上的时候俩人就在我前一步出的门。”
风黎愕然道:“他俩一起出去了?”
方芜单手撑着头,想了想道:“宋木匠虽然不做工了,但是天天都去府衙看看搜查情况,也会自己到处转转。”
“我哥大概是想去府衙了解近况,所以就跟着去了吧。”
风黎恍然地点点头,又挑眉对方芜道:“那等会你哥回来了,你去帮我传个话,就说…就说我找他有点事,傍晚让他来这屋一趟。”
方芜道:“你怎么不自己去?”
风黎咳了声道:“我不能给他留拒绝的机会,我得在这屋把酒准备好,等你哥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