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季可算回了神儿,就着风黎的提问,又结合昨晚韩府门口的经历和他们今天的行为,大体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嘛,但又有点云里雾里。
便若有所思的问道:“我父亲到底怎么了?”
风黎:“……”
她语塞了,便反手一推旁边的方芜。
说实在的,他们到底要干嘛这事解释起来太麻烦了,风黎是懒得费口水,只得派出方芜去交涉。
还在方芜机灵,立即懂了风黎的意思,只不过他们目的着实自私。
所以方芜便在主要目的上添油加醋美化了下。
她跟韩季吧啦吧啦说了一堆,大概意思就是你爹身上和那灵一样有很重的执念。
正因如此才总会被疾病缠身,若是能设法阵化去身上因执念而生的煞气最好不过了。
也许是方芜表达的太多太乱,韩季听得眉毛都快拧成麻绳了也不是很懂,便又道:“那你们昨天说的审判是什么意思?”
方芜怔了下,瞥了眼风黎后,大言不惭的瞎扯道:“那我们巫师的行话,你不懂。”
韩季:“……”
就这着气氛即将陷入安静的时候,方珞上前对韩季道:“你父亲有心结,若能解开,自然是好的。”
温焯难的帮腔道:“是啊,你再恨他,也不想他到死都心有郁结吧?”
韩季脸色难堪,不知在想些什么,风黎见状,诧异道:“你该不会不想管他吧?”
“才不是,”韩季打断她道:“他再不济…也是我的父亲,我怎会不管他。”
风黎笑了,又道:“那你要不要救他?”
“救。”韩季回答的毫不犹豫,随即又迟疑道:“要怎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