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焯还是那副轻松的语气,只道:“小问题,出了剑阵就没事了。”
方芜:“……”
她不知道温焯说的是真是假,但在她眼里看来他被咬还被法器震出血,这可怎么都不算是小问题了。
而且她明确记得她哥说过,强行冲破银针的束缚犹如自残。
她这么想着忽然有点儿内疚涌上心头,要不是自己刚刚没来得及给他拔下最后一根银针,他就不用这样了。
还有他是为了救自己,但自己却因为不想弄丢夜明珠给她头上砸了个包——现在看起来还是一块很明显的红肿。
方芜越想越内疚,眼泪便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温焯见她低着头好久没出声,便凑近仔细看了看她。
温焯:?
他完全是懵了道:“不是,那个被咬的是我,吐血的也是我,你这是委屈什么呢?”
温焯不强调还好,一强调出来,方芜眼眶里的泪珠像是要挂不住了。
就在她泪水快要夺眶而出的时候,温焯眼疾手快的捧起她的脸——硬生生把她从低头掰成仰头。
他企图手动阻止方芜的眼泪掉下来,并威胁道:“不许哭!把眼泪给我收回去!不然…不然我给你扔下去啊!”
方芜:“!”
她被温焯这一吓,瞬间哽了下,然后连吸了几声鼻涕真的把眼泪给憋回去了。
温焯这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她。
然而他这口气刚松,更大的麻烦却来了。
两人面对眼前的景象皆是一怔,如果把刚刚的虫子比喻成孩子的话,那现在就是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