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回终于不是三分钟热度了,关靖放缓了语气,道:“25号晚上和电视台的人有个局,你也来吃个饭。”
还是祈使句!
关素舒寡淡敷衍:“到时候再说吧。”
进入五月下旬开始,她就诸事不顺。
身边的司机又换人了,她不知道原因,总之徐周衍突然走了,身边换成了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跟着她。
在别人眼里她是威风凛凛,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待命,外出时候贴身保护,就连她回学校上课,两个保镖都要一前一后坐在她旁边。
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看待的,似乎还都对她挺宽容,辅导员时不时还来慰问她一下,关注一下她的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
关素舒和每个人都说我没事,但毫不夸张地说: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以往,她习惯了家里给她做安排。
中学时候,因为父母离婚,连带着给她转了学,临开学了才通知她,她也没所谓,转了就转了,反正她在那儿也还没来得及交什么朋友。
至于司机,那就换得更多了,最长的一个跟了她三个月,换了人除了最开始两三天不太习惯,后来也习惯了。
她好像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没所谓。
林柏晗以前笑她是一条咸鱼,关素舒认领咸鱼身份,躺得直直的,可这会儿,她这条咸鱼突然咸不起来了。
司机换得太猝不及防,有回关素舒在车上刷微博,看到一特搞笑的段子,笑了好一会,车里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