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妇人担忧的眼,楚云梨笑着摆摆手:“我现在想的事就是把我娘的病治好,至于别的,且没空想呢。”
“你这丫头,我是怕你想不开。”周娘子叹了口气:“你只记着,人一辈子能遇上不少大事,你这就是一个小坎,跨过去就没事了。如果他们真的要退亲,只是你俩没有缘分。你长的这样好,又勤快。肯定不愁嫁。依我看,你最好是招赘……”
话出口,她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外人,不好给人家小姑娘瞎出主意的。当即就转而说起了地里的野菜。
人家是好心,楚云梨心里记着,又转悠了一会儿:“我得回去做早饭。”
接下来一整天,无事发生。但一提的是,葛母终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一看就知道好转了许多。
翌日,楚云梨正在午睡。她还在养伤,之前是家里没药材必须去采,药材足够,她便想养好伤再说。没出门呢,忽然听到有一阵喧闹声传来。
葛母好奇:“又出什么事了?”
楚云梨走到院子外,探头一瞧,看到赵平安急匆匆回来,他背上扛着一个人。
走得近了,楚云梨才看到他背上的是个女子。
哪怕是村里男女大防不如城里人讲究,一个年轻男子背着不是自己亲人的女子,也着实不太合适。
赵平安很着急,额头上满是汗,没注意路旁的楚云梨,将背上的女子放在了边上的草地上。楚云梨这才看到,那躺着的人就是钱月英。
此时的钱月英腿上受了伤,扎着一根削尖的木头,鲜血淋漓,看起来格外骇人。有些妇人不敢看,急忙避开了眼。
赵母看到这样情形,忍不住皱起了眉,她虽然想要退亲,但这也还没退。打算另找儿媳,也没打算娶钱月英
别的不说,钱家人趁着贺长风受重伤退亲,品性就不太好。
人就是这么复杂,有些自己没有的东西,却又希望别人有。
“平安,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