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柳母把药送到了屋中后,气势汹汹就去找人了。
可惜,她连大门都靠近不了,两条狗不停地往前冲,柳母吓得脸都白了,在门口咒骂了几句,见没有人开门,反而把自己骂得口干舌燥。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扬声喊:“这天底下总有讲理的地方,我要去衙门告你。”
大门紧闭,里面毫无动静,始终没有人露面。
柳母也只是叫嚣而已,她是绝对不敢去衙门的,但是,儿子的伤得买药,她没有银子,也不想去求人。到了此刻,她也顾不得丢人了,声音越吼越大。
楚云梨不灌着她,听到她越骂越狠,便打开了门。
柳母要有人露面,愈发来劲。
楚云梨眯了眯眼:“柳大娘,曾经你从来不在人前高声说话,就算是在家里也怕被人看了笑话。怎么,你现在也学会不要脸了吗?”说到这里,她一脸恍然:“你们本就是无赖,确实是不要脸的。”
柳母气得够呛:“放狗咬人,你还有理了?我儿子被你的狗咬伤,这事你总得拿个章程出来。”
楚云梨一脸莫名其妙:“我的狗拴着绳子,不靠近我门口,一点事都没有。我和你们家早已断绝关系,他鬼鬼祟祟靠近我门口做甚?”
“要我说,被狗咬了也是活该!”
柳母一口咬定她纵狗伤人,翻来覆去就那几句。
楚云梨扬眉,伸手就去解狗绳:“这才叫纵狗……”
两条大黑狗足有半人高,牙齿森森,看起来格外骇人。柳母最开始也吓了一跳,后来她发现狗子跑不远,这才敢在门口叫嚣。眼见绳子都改了,哪里还敢留?
看着落荒而逃的柳母,楚云梨嗤笑:“这点胆子。”
她冲着围观的众人解释道:“柳长洲那个不要脸的,还想继续占我便宜,想求我回柳家。自己跑到我门口被狗咬的,让我赔偿,完全没道理嘛。”
众人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