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胡母有些不自在:“我就是气不过嘛。”
“我知道。”胡大平自己也憋得难受,道:“万一她找上门又问我们要银子怎么办?”
胡母:“……”
“我不说了就是。”
胡大平微微安心:“娘,家里欠着十两的债,最近家中只剩下翻地,我想去镇上找点活干。”
胡母半信半疑:“你是去找叶鱼儿的吧?”
比起被逼得性情大变的儿媳,胡母最讨厌的人就是叶鱼儿,没有之一。
最近家中遭受的这些非议,儿子担上欺辱女子的名声,都是因她而起。
“不是。”胡大平抹了一把脸:“我是真的想赚银子。”
住在村里,离况秋喜太近,哪怕他有意避开,也还是会偶遇上,总觉得暗处有一双凌厉的眼睛盯着自己,他觉得太压抑,只想逃离!
胡母想了想:“反正我们一起去,等过年回来再翻地,抓紧一些也来得及。”
一家人都走了,村里人渐渐地便会忘了那些事。
母子俩一拍即合,当即就回去收拾行李。等到胡父回来,没有纠结多久,一家人在翌日早上就每人拎着一个包袱往镇上而去。
镇上的活计不好找,不过,若是只求温饱,还是能找到落脚地的。
一家人寻摸了一天,终于在一处酒楼中找到了活计,胡母在厨房帮着切菜烧火,胡大平跑堂,胡父就跑腿。会这么顺利,皆因为工钱不高。
活是累一点,不过,想到能远离况秋喜,三人都挺乐意。
可还没欢喜两天,就听说酒楼对面准备开一间卤肉铺,胡家人都没当一回事,反正他们拿工钱度日,不在乎酒楼生意好不好,真论起来,酒楼生意差点,他们还能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