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海挨了一下,本就疼痛。耳边又像是有无数只马蜂在嗡嗡嗡,心里烦躁不已:“教什么东西值两千两?你们让周家给骗了。”
齐家何尝不知?
只是这白纸黑字,当初他们默认了的。
那时候,齐父自觉教乖了女儿,哪会想到她居然这样胆大,还要和赵连海来往?
越想越气,对着地上已经昏睡死了的齐玉华又是一绳子甩过去。
齐玉华惨叫,痛醒了过来。
底下大堂中的人越聚越多,有那好奇的已经堵到了门口。
赵连海好歹是少东家,从记事起一直得人尊敬,何时这样丢脸过?
眼看齐家仿佛不知道周围那些讥嘲的目光一般还要闹,他只得道:“齐伯父,咱们有事坐下来商量。这儿不合适!”
见状,齐大哥眼睛一亮:“你怕丢脸吗?怕就对了,赶紧让人把银票送来,我们立刻就让你走。”
赵连海:“……”
他若愿意给银票,也不用纠缠这么半天了。
两千多两银子,赵家足足三年的盈利,怎么可能就这样给出去?
就是他答应,家里的父亲和那些不老实的弟弟也不会答应的。
“赶紧拿!”齐二哥催促:“你以为我们不怕丢脸吗?大家都一样,你给了银子,我们也就不用被人看笑话了。”
赵连海捂着伤处:“这么多银子,我拿不出来,我得回去禀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