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钱母气得跳了起来:“你看看有火,他也被春喜打了,同样打折了胳膊,你们还要什么说法?反而是我要问问你们陈家这怎么教的女儿,这样狠辣,日子还怎么过?”
族长皱起眉来,看向楚云梨:“春喜,怎么回事?”
楚云梨低下头:“昨天我回来后,婆婆跟我说,夫妻之间吵架吵急了动手正常,昨晚上我们又吵,我边上刚好有一个木棒,顺手就……三爷爷,我承认我冲动了,可夫妻之间吵架正常啊。我也道歉了,还要我怎么样?”
族长哑口无言。
边上的钱家人听到她这理直气壮的话,恍惚间还有种自家人无理取闹的感觉。
钱母跳脚:“你分明就是故意打的。”
楚云梨直接否认:“不是故意的。钱有火他惹我生气,我气急了才动手的。”
昨晚上钱有火只是想上床就挨了一顿,闻言顿觉自己冤枉,质问:“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你把我胳膊打成这样,我不该生气吗?”楚云梨反问。
钱有火:“……”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要是掰扯起来,扯到天亮也掰扯不清。
陈满福也没想到,侄女昨天主动回来,竟然是抱着报仇的心思。看着和钱有火互相争执寸步不让的侄女,他心里有些担忧,侄女性子这么硬,这日子还能过吗?
最后,陈满福和族长斥责了楚云梨,而钱家也保证以后钱有火再不对媳妇动手,此事就算了了。
当下就是这样,打得这么狠了,还在劝两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夜里,还是楚云梨先回房,她坐到了床边上。
钱有火进门后,道:“今晚我要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