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讯缓缓靠近他,周身气息生冷,可见是动了真怒。他抬起手,掐住她的脖子:“自作聪明,毁了本殿的打算,简直死不足惜!”
他手上力道越收越紧,掐得柳葫呼吸困难,很快就翻起了白眼。她抬起手,不停的扒拉脖子上如铁钳一般的大手,眼神渐渐地绝望起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儿的时候,胸腔中一股冷气涌入。原来是他松了手,柳葫控制不住软倒在地,不停地咳嗽。
顾讯眼神里满是嫌弃。
本来他还打算这女人在外面多转悠几日,让随行的人放松警惕后,他就写封信让她送出去。现在倒好,全被她毁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这院中只有这女人相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简直死不足惜!
……
又是几日过去,顾佑在王府的日子过得悠闲,但心下却愈发着急。
北王府离京城足有千里之遥,他在这纯粹是浪费时间。再耽搁下去,那几位兄弟或许已经被立储了……不能这么下去。
顾佑跑去找了北王:“皇叔,贡品备得如何?”
对于他的催促,北王早有预料,一脸沉重:“许多东西北王府根本没有,怎么拿得出?你别着急,我已经写信给了皇兄。他应该会通融一二,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回信。到时候再说。”
顾佑:“……”贡品不需要八百里加急,一来一回丝毫不耽搁,至少也得三个月。
他到这儿才一个月不到,也就是说,还得等两个月拿到京城的回信,王府才开始准备贡品。若是父皇不松口,北王府或许今年都准备不好。
这怎么行?
顾佑急着回京,眼见北王一脸沉重,满是为难,明白他没想凑贡品。想要回去,得想别的辙!
出了外殿,顾佑没多想就去了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