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做事有些不按常理,辈子那些把关酒儿往死里打的人,兴许就是她吩咐的。
楚云梨觉着,花情一看就不老实,肯定还要搞事儿。
铺子这边屋子不多,楚云梨带着万成沣搬去了关家老院子。
关酒儿一辈子最怀念的,就是住在这里的日子。
镇没有秘密,楚云梨和关家老两口一回来,镇的人就得了消息。
但她不住铺子里,又去县城住了那么久。和镇的人也不亲近,一时间,倒没有人找门。
她和万成沣很是过了一段安宁的日子。
本来她还以为卢家那边没看到孩子回来应该会过来问,但十来天过去,卢家人始终没来。
卢母没看到孩子,还特意跑出去打听了一下。得知没人看到有孩子,就有些担忧。但这孩子才刚送出去,她不敢门来问。万一又让她签契书呢?
再有卢盼富在一旁劝:“那是她孙子,她还能亏待了?人在城中有那么大的家财,你以为跟我们似的还手把手带孩子吗?人家能找奶娘,小宝肯定是过好日子去了。”
这么一劝,卢母深以为然,便不来了。
卢盼富其实也不确定,但亲奶奶带孙子,肯定不会差到哪儿去。再要找门也不是这时候,得多少有点感情,舍不得了,卢家再凑去,才能讨着好。
太着急了,万一关酒儿把孩子塞回来怎么办?
卢远青倒是来过两回,直接就没能敲开门。便也死心了,和镇的张家定了亲。
要说张家一点儿没看如今关酒儿的家财,那是假话。小定之前,卢家对于如今和关酒儿的关系一直含含糊糊。张家不好多问,从小定开始,就一直试探卢家给的嫁妆,表示他们家给的聘礼是按嫁妆来的。
卢家现在还一屁股债呢,能有什么嫁妆?
卢远青故作羞涩,避而不谈。媒人来过几回后,卢母一直都说聘礼是心意,给多少算多少。媒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人家亲娘压根儿没有给女儿备嫁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