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楚云梨笑了,“祁家就挺好。”
“你做梦!”容飘面色难看,“只要有我在一日,就不可能答应这门亲事!”
楚云梨:“……”
“我觉得挺好的。”
容飘一巴掌拍在桌上,皱眉道,“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祁家除了他长得好,还有哪里好?”
“我就图他长得好。”楚云梨一本正经,“你不是说过,就算我的夫君是个废物,弟弟也会让我过得好么?”
容飘:“……”
她忍了忍气,还是忍不住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嫁去柳家,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生出了你这种蠢货!”
合着她觉得柳月荷的单纯都是随了柳家?
“有袁意彬在,你弟弟只能分到少部分家财,以后还得搬出这袁家宅子,自顾不暇!与其指望他,不如你机灵一些找个听你话的富家子弟,顺便还能拉拔一下你弟弟……”
楚云梨见的人多了,听着这些也不觉得倒胃口。要是柳月荷在这里,哪怕对母亲没期待,大概也会伤心。
懒得听这些,楚云梨打断她,“昨天祁枫误入女客的园子,又有人把我带到那地方故意把我们撮合在一起,是谁干的?”
容飘冷哼一声,“除了那对打秋风的母女外,还能有谁?大概是你和袁意彬之间的事让她们起了怀疑……”说到这里,冷笑一声,“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底气做袁家主母?胡氏那女人的儿媳妇,岂是那般好做的。”
楚云梨深以为然。
又说了一会儿,容飘起身离开,临走前嘱咐她,千万千万别和祁枫来往。
又是早上,楚云梨去荣和苑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