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梨笑了,上下打量她,“说起来,曾经我有听含情说过,她还有一些银票放在姐妹处,不会就在你那里吧?”
闻言,含绣恼怒,“你胡说什么?”
楚云梨恍然,“没有吗?还是你本来就想私吞了她的银子?你追根究底,非要知道我买院子的银子从哪里来的,是不是怀疑这些银子是她的?你找这些银子,是为了她呢,还是为了你自己?”
含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承认,我去让她告你偷窃!”
“尽管去!”楚云梨挥挥手,“以后你别再来了。我家不做你的生意。”
翌日早上,楚云梨拎着食盒,再次去了狱中。
一个月不见,于福消瘦了许多,头发乱糟糟的,他身上的伤没有药,现在还没养好,趴在地上根本不能动,正值夏日,狱中闷热,他浑身都是苍蝇乱飞。
乍一看上去,还以为那人已经死了,只剩下一团烂肉。
听到看守叫他,于福抬起头来,看到拎着食盒的楚云梨,惊喜道,“娘,您来看我了。”他的眼神落在食盒上拔不下来,“你给我带了什么?”
楚云梨走过去蹲下,鼻息间一股怪异难闻的味道,把包子拿出来一盘放在他面前,“慢慢吃。”
于福抓起包子狼吞虎咽,一口咬去大半个,噎得翻白眼,不过几息,一盘包子尽数吃完。
他又看向楚云梨的食盒,“娘,还有么?”
食盒是双层的,底下那层还没打开。来都来了,不可能只带一盘,肯定是有的。
楚云梨点头,“还有。”
“不过,我得看看含情去,这是她的!”
提起含情,于福眼中满是厌恶,“给她做什么?要不是她勾三搭四,我们家如今还好好的。赶紧给我,娘,你不来看我,我都一个月没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