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提及田冀恩,还提及他曾经做下的错事,现在因为这些事,他还被赶出去在外头浪着。田母有些恼,“夫妻一体,既然你做了我们田家的儿媳妇,那他错就是你错,他负责和你负责都是一样的!”
楚云梨见她明显还有下文,耐着性子没反驳,田母也果然没让她失望,“现在舟儿被秀园赶出来,想要再读书就得去隔壁城,但是卢家就剩他们兄妹,根本养不了他这么大的花销,再说,他已经成亲,且他媳妇最近又发现有了身孕,得寻思养家糊口的事。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你那医馆中差不差账房先生……”
楚云梨还没听完,已经没了耐心,“就是缺,我也不要他。”
卢氏站起,“你……你别太过分。”
“不用你哥哥帮忙就是过分?”楚云梨才不怕她,“那田家酒楼还是你舅舅开的,怎么不让他去做账房?”
田母皱眉,“酒楼的账房做了多年了,不好辞!”
“我两间医馆中的账房,也是算了多年的。”楚云梨站起身,“倒是缺一个抓药的药童,他愿意吗?”
卢氏瞪着她,“嫂嫂何必这样辱人,我哥哥就算没考上秀才,好歹也是读书人,跑去做药童让人呼来喝去的算怎么回事?”
楚云梨摆摆手,“不乐意就算了,你着什么急呀?既然你不愿,那我就帮不上忙!”
又看向田母,“母亲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回去给孩子洗漱。”
田母皱眉,“孩子自有乳母,你何必亲力亲为?”
楚云梨本来已经出门了,回身道,“我这辈子,只剩下这三个孩子了。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他们,自然要亲力亲为!”
卢氏低下头,手指搅着帕子,似乎在盘算。
接下来几天,楚云梨都没出门,每日跟着孩子一起练拳练字,还算过得悠闲,这日午后,丫鬟送了点心过来,因为练拳练字都挺费劲,孩子还在长个,每日的吃食楚云梨都是费心思了的。不只是点心,每日午后,两个孩子都要喝一小碗鸡汤。
楚云梨亲自帮他们盛,鸡汤鲜亮,闻着一股……药味?
本来都是清香味,今日多了药味!这药喝下去,应该会上吐下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