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肩膀一疼,他比方才更狠地倒了回去。
一阵天旋地转,田冀恩再回过神,已经躺在了地上,且后背和后脑生疼,肩膀也火辣辣的。一时半会,竟然起不来了。
楚云梨一身白色内衫,从床上跳下,一拳头对着他头就去了。
田冀恩最后的记忆,就是她白皙小巧的拳头。
翌日早上,田冀恩是被踢醒的,入眼就是精巧的绣鞋在眼前晃,随即就察觉到了满身的酸痛,头闷闷的有些晕。好半晌,才想起昨晚睡前发生的事。
他抬手指着站在眼前的女人,“你……你怎么敢打我?”
打人算什么?要是真有化尸水那样的东西,楚云梨还想直接杀人泄愤了呢。
不过,若是这么解决了他,也太便宜他了!
楚云梨瞄一眼身后的丫鬟,含笑问,“我打你了?”
田冀恩瞬间就察觉到了丫鬟怪异的目光,扶着头起身,“我昨晚上喝醉了,发生什么事都忘记了。”
金子目不斜视,摆好了早膳退下。
两人一起吃早膳,这在生孩子之前是常事,但之后这情景就不多了。
期间田冀恩好几次偷偷瞄过来,欲言又止。
楚云梨等饭吃完了,才道,“想要银子,没有!”
田冀恩放下筷子,“不是,你不能这样啊,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没银子,什么事都做不了,吃顿饭付不出银子,多让人笑话?”
楚云梨“啪”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用妻子的嫁妆你还用习惯了是吧?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