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燃倒也没往多了想，他知道顾凌霄想送他，多半是因为觉得他更需要这些资源来以备不时之需，嫁妆彩礼不过只是信手拈来的说头而已。

戚燃挠挠鼻尖，觉得好像也没什么推辞的必要，“好吧，那我就都先拿上，你有什么要用的跟我说就是了。”

顾凌霄默默点了下头。

戚燃刚催动灵识，准备将两个墨玉箱子一起收进储物戒指，却就在箱子即将消失的一瞬间，一本薄薄的册子从两个箱子间滑落。

戚燃眼明手快的捏住了册子。

封面上是五个楷体小字《两仪合欢术》。

戚燃忽然觉得这册子有点烫手。

顾凌霄也是一怔，“竟是这样拿到的？”

两份奖励必须被同一道灵识摄取，才能生成这册子。

“你、你要看吗？”戚燃把册子往顾凌霄手里一塞，“要看自己去看吧！”

顾凌霄接过册子，声音里带了点浅淡的笑意：“这册子应是只能翻阅一次，我不是答应了上官苒，要帮她刻录么。”

他一说，戚燃也想起来了，三生镜给的记忆中，顾凌霄和上官苒交换情报的情景可不少，只是那些记忆信息量太大了，一时很难挨个去细想。

归根结底，比起听雪剑碎时那惨烈的画面，那些都不算什么大事，“……等空了，捡点儿你觉得重要的事情再跟我说说吧。”

“嗯。”顾凌霄轻轻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