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呜……没……汪汪!”小白含含糊糊的呜咽了几声,“说……不……嗷呜汪汪!”
戚燃捧起它的脸:“嗯?还没学会说话是不?”
“汪!”小白清脆地叫了声。
“没事儿,论起教说话,小爷我现在是熟手啦,”戚燃揉揉它的耳朵,“傻狗,二十年了,你一直都在山上没走是不?连个模仿说话的人都没找着。”
“等……你……回……呜呜。”小白已经长成了一只大白狗,雪白的长毛看起来颇有几分雪原狼的模样,只是这会儿尾巴摇得像个风车,就丝毫气势也无了。
“等我回来?傻狗……你怎么这么傻?我要是回不来了呢?你就在这里一直不走吗?”戚燃说着,视线却有点模糊。毫无疑问,按它这傻样,显然就只知道在他们曾经的家里一直徘徊等待,等到阖眼为止。
“好了好了,我回来了,幸好幸好……”戚燃将小白的脑袋用力抱进怀里,“我们一起好好活下去,再去把小师兄找到,以后重新回到这里,我们就又有家了。”
“汪汪汪!”小白欢快的叫唤了起来。
一人一狗亲昵了没多久,小白便拿狗爪刨了刨戚燃的道袍下摆,示意戚燃跟它走。
一路拨叶穿林,它将戚燃引到了灵药园最深处的一汪小池旁。
只见冰丝杨柳柔枝下,一朵蓝色花蕊孤零零的开在小池的正中央,花蕊四周薄薄月光织成了轻纱,悬浮在它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