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搜罗柔软光滑的绮罗锦缎,要就是婴孩也能用的。”

“是。”

姜容快入夜才回,姜祁急得不得了,沈以珩走之前交代他自己看着姜容,这才走第一日,姜容就独自外出。不告诉也就罢了,天色暗了都不回来。

远远看见姜容被人搀着进来,姜祁赶忙跑过去,“这是怎么了?”

“堂哥不要担心,我就是不小心崴了一脚。”

“一时看不住你,你就出去崴了脚,下次不准一个人出去了。”

“我……”

“看过大夫了吗?”

“看过了,大夫说不严重,顶多三日就好了。”

“那就好。”姜祁还想问他什么,被姜容适时打断了,“堂哥,我饿了。”

“厨房给你留了晚膳,我这就让人端来。”

夜晚,众人都睡下了,姜祁坐在书桌旁,苦恼又带着点期许给沈以珩写信:

见字如晤,你走不过一日,阿容便顽劣不听吾言,玩至深夜未归,问之不语,吾不敢多言……

洋洋洒洒写了很多,归成几句话就是。

姜容不听话,他管不了,很心痛,希望沈以珩能早点回来代他管教。

“会不会让他误以为我在想他……”写完后,姜祁反复看了几遍,总觉得用词有些扭捏。

“算了,不寄了。”他吹灭了油灯,利落上床,翻个身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