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可有得意之作?”姜容想的是若是把梁秋怡的诗挂在店里,既可以帮她宣传,也可以增加店里的情调。

“还真有,等我回去找找。”梁秋怡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她得意之作倒是有很多,可惜大多都是艳诗……

但当她几日后再来,看到姜容店里进门正中央挂的一人宽,半人高的画时,顿时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相比于姜祁的画,她的诗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阿容,你怎的挂起了这种话?”画中身处下首的人斜躺在榻上,衣衫半褪,眼神魅惑,端的是半遮半掩,风情万种。上首的人倒是衣衫整洁,就是动作狂浪。

“情爱之事就如饮水般寻常,有何不能挂的。”

听到姜容这话,梁秋怡顿时不再纠结了,拿出她引以为豪的艳诗。

“这可是我的巅峰之作。”姜容接过一看,果然是梁秋怡的风格,他好像见怪不怪般,淡然地挂在了与画相对应的位置。

自从姜祁拿出这幅画后,仿佛打开了姜容的另一面。整个店铺仿佛都是为了映衬这幅画。店内被屏风分隔成不同区域,每块区域风格不同,一般会与玉雕的情景相辅相成,只有中间空了显得不那么拘谨。

“可以啊,阿容。”梁秋怡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姜容是这种人,“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哎?你这儿还卖原石?”

“嗯。”姜容看了眼今日的进账,玉雕这种东西,除了有钱人一般没人买,不过卖出一件,收入就是几千两,今日已经卖出去一件了。

“那能不能给我刻一个?”梁秋怡突发奇想道,“我答应阿桥,给他准备礼物,若是能送他个刻了我们的玉雕,他一定极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