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乾珺心里,娶一个双儿做皇后是让他无颜面见祖宗的事,他一生为民操劳,为国之兴盛奋力,史书上记载,他也是一位英明爱民的君主,是一段盛世的开创者。史书不会提及姜容半分,或许只在野史上能够寥寥数笔勾勒出姜容的一生。

冬知知道这些,所以他要逼着陆乾珺追封姜容,更别说这是姜容应得的。

“你答不答应。”

一手养大的孩子拿捏着他的软肋,逼他妥协,陆乾珺在长久的沉默后,重重叹息了一声。

“朕当年的确是做错了。”他借着宫人的力坐起了身子,“你说的朕都答应,罪己诏朕会写。你爹爹的事,朕早就留下遗旨,百年后与他同葬一棺。”

“你别脏了爹爹的棺木,更是扰了他清净。”

天启二十六年冬,皇帝驾崩,天下尽着缟素,食素三月,禁歌舞玩乐。

他到底也未与姜容同葬一棺,只在皇陵寻了处清净地儿,仍是孤家寡人,算是落叶归根。

——

胸口被闷得喘不过气,姜容感觉身上好像压了个人,让他挣扎起来。

他记得自己死了,可现在的触感却极为真实,手腕被人紧紧抓住,脖颈上传来一阵疼痛,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睁开了眼,姜容看像身上的男人,一股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脑中,让他头疼欲裂。

第30章

看清身上的男人后,姜容毫不迟疑一记手刀将男人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