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温柔下来的语调让人误会,众人心想陆乾珺果然对崔潋竹有意,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崔潋竹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两颊红了,小声道,“皇后是后宫之主,肯定不会生气的。”

“朕也是这么与容儿说的,他却非要走。”

姜容气得心里疼,明明是之前说好的,封后就放他走,现在却闹得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一样,尤其崔潋竹的存在简直膈应人。

“姜侍君为何非要走,难道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崔潋竹说着有些委屈,身子也与陆乾珺靠得越来越近。

“我对你没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你们以后如何如何都与我无关。”姜容听着他矫揉造作的声音就难受,“我只是想离开而已,无关任何人,只是觉得宫里不适合我。”

“真是不识好歹啊……”人群中传出声音。

很多大臣心里都是这样想的,他们觉得姜容就是在无理取闹,居然敢带着陛下的孩子走。

不想解释,加上要给陆乾珺留几分颜面,姜容任由这些人误会,眼神看着陆乾珺,只等着他表态。

那双清澈的眼好像能看透他隐藏在心底的内容,陆乾珺偏过眼神不看他,为姜容非留不可找寻理由,“苏……小石一直到现在都不会说话,太医说需要冬知的血祈福。”

不能让姜容误会,又必须让姜容留下,陆乾珺于是想了这样一个理由。

姜容不敢置信地看着陆乾珺,“冬知与他根本不同源,又如何祈福?”小石是苏月的儿子,跟冬知可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