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乾珺一步一步走近他,“好,姜容,你真是好的很。”他捏住姜容的下巴,迫使姜容抬起头来,在看到姜容眼里的平静时更为恼怒,恶狠狠吻上眼前人苍白的唇。

吃痛的嘶了一声,姜容攥紧了手,这是陆乾珺第一次吻他,以前无论浓情蜜意到何时,陆乾珺都不愿意吻他,仿佛会温柔亲吻他的人是那个陆乾珺才会做的事。

陆乾珺也有些惊讶,他鬼使神差就吻了下来,或许这种柔软的感觉一直被他刻意深埋在记忆深处,就怕触之上瘾。

把两瓣苍白的唇□□红肿,陆乾珺放开了姜容,两人滚到床上去,姜容太久没做过这事,浑身都在发抖,陆乾珺见他可怜,动作也稍微温柔了了些。

一切水到渠成,做到一半姜容感觉十分不舒服,肚子疼得受不了,他使劲推了推陆乾珺,正在兴头上,陆乾珺摸了摸他额头的汗水,“怎么了?”

“疼……”姜容脸上越来越白,“肚子疼,好疼……”

说着就没了意识。

半夜太医院的太医都来了,院首是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老头,给姜容诊脉后,脸色特别不好看。

“这都是病根啊……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陆乾珺头一次这么狼狈,身上就披了件外衣,坐在床边冷着脸。

“不管是妇人还是双儿,月子里都要好好养着,不然会落下一辈子也无法根治的病根,侍君身子都被掏空了,气虚血虚,流血是因为生产的时候没照顾好,至于其他的,也得慢慢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