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真的专宠一个人,陆乾珺今日没再来,姜容乐的清净,他整日没什么事,逃不出去,在宫里每日每夜都是煎熬,过得再好也是煎熬。
这几天也有太医来为他诊脉,姜容躲不过去,写信给柳苑问他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脉象看起来与平时无异,柳苑认识不少人,还真有法子,就给他开了服药,对身子没有损害还可以掩盖脉象。
就这样,姜容骗过了太医,也骗过了陆乾珺,他整日喝药,也不避讳着陆乾珺,其实喝的是保胎药,就骗陆乾珺说是调养身子的,陆乾珺也信了,摸了摸姜容的肚子。
“容儿什么时候给朕怀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
不用担心继承大统的问题,他本身也比较喜欢女儿,若是像姜容,那必定是极为乖巧漂亮的。
“臣怕是生不出女儿。”他也想是个女儿,不必受流言蜚语,也不会卷入夺嫡,一辈子只要快快乐乐就好了。
听他这样说,陆乾珺沉默着没再言语,姜容眼里划过一缕讽刺,偏要往那刺上扑,将自己扎的鲜血淋漓。
“那我若是怀孕了,生出个男娃怎么吧?”
看着他认真的眉眼,陆乾珺突然就笑了,“男娃不行。”那是会因为皇位争个你死我活的,陆乾珺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必须保证皇子都是由皇后所出,而且最好只有一个。
“若我真怀了呢?”
“容儿。”陆乾珺有些严肃了,他自认太医院的太医们还算有些本事,所以从不会怀疑姜容真的怀了孕。彼时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姜容非要这么问,在他看来就有些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