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烨一顿。
“随意走走。”
棠予侧了侧头,有些奇怪的道:
“方才怎么没在那边廊上看见陛下?”
“我、我去池边的亭中小坐了片刻。”
棠予瞟了眼他未染湿意的发,又见他手边没有任何雨具,就连身上披着的他的那件大袖衫都干燥清爽,没有一点潮湿。
思量了片刻,眸子了然的一动,唇边便含上了暧昧的笑。
他没有淋雨,显然没有去池边的凉亭,另一边的回廊走到头便是死路,她方才没有瞧见他,显然是因为他在谁的屋中。
呵,男人。
棠予反手扯下自己身上他的大袖衫,折了一折搭在了他的小臂上。
“夜深了,我先回屋了,陛下也早些歇息。”
竟似是懒得正眼瞧他了。
段烨眉间无奈,心中苦闷,只觉得自己越描越黑。
心里知道她在意情事上的忠贞,若真是这样任凭她误会,她定然会戒备的退远些。
于是决定无论如何不能放她这么回去,一抬手当了她的去路。
“陛下还有何吩咐?”她知礼知趣,十分客气。
“琮萤不知去了何处,今夜,你来为朕宽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