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那只虫子身上判断出距离的。

这里没有其他出口，三人走出甬道，从其他方向朝着鲛人所在的方向靠近，按照云川的叮嘱，都特意放轻脚步声，以免惊动鲛人让它们跑了。

云川将光烛捏在手里，没有像之前那样顶在头上，在外人面前头顶蜡烛，会显得不太聪明，还是等歌声响起再用吧。

“没路了。”年轻男人悄声说道。

按照他的说法，三人此时距离鲛人已经只有几米距离，但没有通往鲛人位置的路了，前面只有一堵石墙。

“下水去抓？”红璃指指脚下的水池。

云川摇了摇头：“鲛人在水里游得极快，很难抓住，稍有动静它们就会逃走，最好不要下水，想办法把它们引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鲛人跑得太快，按照他的做法，直接把石墙锤爆就行了。

“好吧。”红璃耸了耸肩，有些不舍地将手里燃着烟雾的暗红色小筒翻转过来按到脚下的水里，随着上面的火星熄灭，一缕缕暗红色烟雾状的东西在水里弥漫开来，随着水流的飘动缓缓飘远。

须臾，石墙后传来拍水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窃窃私语。

窃窃私语的声音很多，石墙后不止一个鲛人，云川侧耳去听，却怎么也听不清那些鲛人的发音，像一群蚊子聚在一起开会一样。

“哗啦……”

一阵水声。

石墙后的东西朝着这边游过来了。

三人静静等待。

“咕噜……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