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府后,黎文漪就坐在正厅里,哪也不去,她等宴烽,等他办完公事回家。
宴烽回府时,夜色已深,一回来就看到了正在等着他的黎文漪。
暖暖的烛火之下,她在等他归来,温馨到不行,白天的勾心斗角,晚上的温馨暖人,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刺激、兴奋、满足和平静,绝佳且完美,是无上的愉悦。
他快步奔向黎文漪,走近了才发现,她面色苍白,似乎是不舒服,宴烽立马就急了,心疼不已,“夫人不舒服?我去叫太医来,来人啊!”
黎文漪拉住宴烽,“不用了,我没事,真的。”
宴烽还是不太放心,可黎文漪坚持不请太医来,他只好作罢,“往后别等我等这么晚了,唉,都是我的不是,以后再也不晚归了。”
从明日起,他就在中书省颁一道命令,增派人手,提早上差时辰,务必在白天将公务处理完,延误他回府的,按办事不力治罪。
黎文漪目光不离宴烽,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看,观察了许久许久。
宴烽也不动作,任她打量,自傲如他,经得起她的审查。
“夫君,你可曾骗过我?”
“不曾,我对夫人的情意,一片冰心在玉壶。”
黎文漪不再问了,口中泛苦,心中尽是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