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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漠会意,想了一会回道:“怕是不知道的,安州造反的灾民多是安陆县的,安陆县县令因煽动灾民造反已被处斩,安南侯因此才没有被追究赈灾不力的罪名。”

“安陆县的县丞不是还活着吗,你派人把他弄到沣京来。”

“你想对付谢涛?可这事过去两年了,皇帝身体又不大好,定然是会保住谢涛的,咱们不就做了多余的事了吗,说不准还会把黎彦谦这颗棋子给搭进去。”

徐漠不知道宴烽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谢涛是皇帝的心腹,动了他被皇上发现,那他们就不妙了,更何况谢涛也不是什么能轻松扳倒的人。

“不是对付,是给他找点麻烦。”要对付他,时机还不成熟,他得先一点点瓦解皇帝对谢涛的信任,才好下手。

徐漠:……

徐漠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最近没有见过安南侯吧,他怎么得罪你了,还是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谢涛,那就是安南侯了,好端端的,跟安南侯过不去做什么,晏家跟安南侯府怎么说都是有些交情的,宴烽就不担心惊动他那个当京兆尹的父亲?

宴烽意味深长一笑,“一张纯白的纸,总让人忍不住有要将其染黑的想法,不是吗?”

徐漠嘴角抽了抽,呵,他没有,只有宴烽这家伙才会有这种兴致。

“黎彦谦的安危呢?”徐漠虽不喜欢黎彦谦,但是同时得罪安南侯和羽林军将军谢涛,他怕是没有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