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是事情的迂回不是解决,如果说她想要和池晏有一个了断,她该去面对他。

就像这一生在不知道池晏身份的时候,她甚至于依赖他,也许两个都不擅交际的人处理这段关系的初始时几乎不约而同的错了。

“是啊,卿卿向来守诺,要是真的不愿意于我敷衍都不会做的。”池晏喃喃自语着似在安慰自己。

池晏顺着她的头发,温凉的唇落到了她的眉眼上,在落上她唇齿的时候不放心的嘱托着,“可如果卿卿真的骗我了,我也会找到卿卿的,到时候卿卿的信用就会很低了。”

眉睫被泪水沾湿,池晏把林卿昭钳在怀里,温凉的手指握住了她的手,落到薄唇上顺着挺直的鼻子触碰到了微微潮湿的睫毛,一颤一颤在落在指尖微痒,柔软湿凉的触感落在手心时她还是忍不住僵直了身体,池晏似乎觉察出她的异常,低声浅笑,“卿卿记得来还我。”

醉酒的朱砂被池晏叫起来,晕乎乎的吐出血丝,把林卿昭手中那一抹幽绿色镶嵌起来,最后绑在了她的手腕上,像是一块精致的绿宝石手链。

床头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时针已经朝12靠去。

鲜红色的血液从眼眶里滑到冷白的脸上,黑绿的头发散落将林卿昭围在怀里。

“好。”

……

清晨的阳光洒落,明媚澄澈,池晏看着已经毫无生气的人,眼底是终究是爬上了慌乱。

池晏把林卿昭带回了池家老宅,告诉林家的阿姨是度蜜月,他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不久他的卿卿就会回来。

钟表在一点点走,时间时间似乎过的外格的慢,他不知道林卿昭所说的回来是什么时候,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

没有尽头等待显得更更加的煎熬了,像是一个虚无的黑洞。

“殿下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