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开视线后摇了摇头,“没有。”
话音刚落玄清便黑了脸,甚至还将头扭到一边有些赌气,只是直到上好药阿澜都并未发现他的异常,这让玄清有些按耐不住。
“你房间左手边抽屉中放的荷包里用红线系着的头发是谁的?”
玄清突然扭过头来,将正收拾药膏的阿澜给吓了一跳,“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放的如此显眼,我想不看到都难,阿澜且说说那是谁的头发?”
“是我的,我就是绑着玩。”
阿澜并未听出玄清语气不对,倒真是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放的太显眼,正想着要不要换个地方时,玄清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阿澜现在都会骗我了,我看我还是走吧,虽然如今我伤势未好,但总不能留在这妨碍你。”
说着玄清作势便要起身,这招他虽已用过多次,但每次都效果绝佳,果然还未等他起身阿澜便着急的将他按住。
“不行,当初都说好了,你是我捡回来的以后便是我的,你不能走。”
“难不成阿澜还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没有。”阿澜立马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
眼看着小狐狸已经上钩,玄清立马接着询问:“那阿澜为何不告诉我那头发是谁的?还有那个叫玄澈的狗东西是谁?”
“是玄清帝君。”情急之下阿澜只好说出了实情,“头发是他的,玄澈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