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发话后一道道目光全数集中在虞天青身上，这些目光里都包含着一个讯息：签吧签吧，别试图要同资本家讲什么良心和道理。

虞天青不理会他们"善意"的目光，而是在度开口：“程总，你就不怕你强迫我们签订不平等条约这件事被曝光？”

程意笑得更冷了：“在场的人除了你都签了这份合约。”

虞天青：“你也说了，我并没有签。”

程意：“是啊，你并没有签，所以你可以走，但是这下山的路就得辛苦你自己走回去了，而且这山路崎岖，要是突然冒出来个老虎狮子的出了意外，那可就危险了。”

程意话里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阐明了，只要不是傻的都能听懂。

这是海音第一次触碰到世界的另一个面，一个绝对的黑暗面，她吓得连忙拉着虞天青的手对程意道歉：“对不起程总，天青她脑子不太好使，给您添麻烦了她会签的，她刚才就是没睡醒呢。”

程意眼皮都没抬就这么翘着二郎腿看着虞天青，压迫的气势愈发强烈。

虞天青冷笑：“程总，你这是威胁我？怎么？我不签你还能动手不成？堂堂内娱tpo1，背地里居然是□□的做派？”

程意不说话，身边的法律顾问连忙说道：“小姑娘说话注意用词，诽谤可是犯法的，小心我告得你倾家荡产！”

“怎么法律是你们资本家的后花园不成？用得上就承认它，用不上就丢一边去？”

虞天青被气到了，她罕见的露出了犹如火焰般的气势，就连程意都感觉被她的气势压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