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既白敛眉朝她旁边走,挡住那些有意无意投来的目光。

走了一段路方既白突然把她手上抱着的羽绒服兜头套在她头上,虞天青眼前瞬间陷入漆黑。

“你干什么呀方既白!?”

胡乱的扒下衣服,原本服帖的长发已经凌乱,额前的的长发像鸡毛似的打了个结立在上面。

方既白看了眼对方凌乱的前额十分满意。

“怕你冷给你套上,谢谢就不必了。”

虞天青:“???”

这人不会是有那什么大病吧?

八度酒吧t台周围围了一群人在劲歌热舞,简直可以说是人山人海了,音乐声震耳欲聋,不捂着耳朵的话她甚至觉得能被声浪震晕,舞台中央的钢管舞女郎正卖力的扭动腰肢,唱一句就脱一件。

虞天青何曾来过这种声色场所,到这儿脚都挪不动被人流挤着,好不容易走出舞台中央了抬眼就看到几个端着水果盘和酒水的……兔女郎!

她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兔女郎,头上戴着兔子耳朵,上身只穿了个包脖子和肩膀的透明布料。虞天青不知道该形容它什么,反正在她的观念里,那不能算衣服。

顶多算肚兜。

可是肚兜也要能兜得住东西,兔女郎身上穿的布料却刚好到胸口就镂空,几根丝线连着脖颈的布料,把其上两点用一片比叶子还小的布料盖住了,而下半。身也是手掌大小的叶子遮住关键部位,转身虞天青就看到白花花的屁股。

虞天青瞳孔地震,再看向方既白,已经不能用看正常人的目光去看他了。

方既白拉过她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

“别用看人渣的眼神看我,我也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