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两人在美国的时候的确是她洗菜,他做菜。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做饭的手艺实在难以恭维。
苏念低头笑了笑,附和他,“是,菜是我洗的,很干净的。”
周屿又夹了一筷沙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是很新鲜。”
话语刚落,林霞和周海就笑起来,知道他是在逗苏念,林霞拍了他一下,责怪他变着法子笑苏念不会做菜。
“女孩子会做菜做什么,油烟对皮肤不好。”他抿了口橙汁,转身离开餐桌接电话去了。
是怕她觉得不会做菜窘迫而给她解围么。
苏念有的时候猜不透周屿的意思。
甚至他说的话,她都会反复琢磨几次,想要揣度其中的意思。
晚上的时候,苏念再次做了噩梦。
梦里被人推在地上,男孩给了她腹部一脚,甚至往她身上吐口水,更有女孩子在一旁朝她扔鸡蛋壳。
她捂着肚子疼的来回翻滚。
这次梦里再没有人朝她伸出手。
夏日的房间闷热,不一会儿苏念便浑身是汗,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她的脸上,偏偏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苍白的要命。
手边小柜子上的水杯被她无意识的挥在地上,砰的一声跌碎。
苏念捂着耳朵坐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
门外响起敲门声,还有周屿的声音,“念念?”
苏念眼神空洞,呆愣愣的看着门,而后晃悠悠起身开门。
周屿见她这幅样子眉头蹙起,“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