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认清自己的身份才是。”

后来,无双越发沉默了。

我知道原因,但我也不想问。

我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赶无双走。

无双挺倔……

跪在我营帐面前,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我心里难受。

但是,已经耽误了这么多年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她随时可能战死沙场,且已垂垂老矣,还带一身病骨,如何能拖累无双?

我这辈子,没这么心力交瘁过。

无双跪了一天一夜,还是跪倒了。

那是我第一次哭。

军人流血不流泪,我一直是这么警醒自己的。

但我到底落了泪。

因为无双……

无双好了些,大约是身强体壮,睡个两天,就好了个十成十。

我还是没有再赶他走,但对他却还是冷淡了些。